Tuesday, November 27, 2007

抱歉,你只是个妓女 (八)

每当我拥着夏鸥时,看她在我怀里安静的呼吸,是我前所未有的塌实和感动。

当我完全放肆自己的感情时,我以连自己都吃惊的方式宠爱着夏鸥,心疼她每次不小心的小伤,责怪她学校寝室的铁床——她午睡是在学校寝室的。因为那铁床老把她腰部弄得一片瘀青,我在轻怪她自己不爱惜自己的下一刻,狠狠地大骂了她们的学校。

夏鸥就笑了,说我的确还是个孩子。

那段时间是我一辈子最幸福的,难忘到到今天我想起来,都是种凄凄惨惨的快乐。

当夏鸥从学校里出来看见我时,确实吓了一跳。却也又惊又喜。

“你怎么来了?!”

“我来接我女朋友放学不可以吗?”我依着车,装成绅士的样子替她开打车门。

现在是放学阶段,学生们像放出来的蜜蜂一般的多,夏鸥很快成了注视的焦点。她表情控制不住的骄傲,我也很得意。

“其实我想去看看你们寝室的铁床的,什么烂床。”假装严肃,眼里含笑,语气不悦,实则宠爱。

但我也实在是气不过夏鸥学校寝室的铁床,把一个女孩的腰部都弄成啥样子了,淤血的面积挺大而且颜色很深,我看着就心疼不已。我就经常看见夏鸥在屋里,用烧酒揉她腰间的伤处,我说要代劳,她说我力道大怕痛。也就没多过问了。

“我们一起去看看妈吧。”她突然提议,我欣然说好。

经过某商场时我说要去下厕所。看我很急的样子,夏鸥说你去**商场借个厕所好了,她说她就在车上等我。

10分钟后我回到了车上。衣兜里多了只钻戒。

开着车,心情晴朗得希腊的天空。当暖暖的阳光洒进来着窗,我看了看身边的夏鸥,她年轻的脸庞上也幸福也微露着。可能是心里作用,我似乎老感觉得到衣兜里的 小方盒。沉淀着我漂泊了三十年的心,载来了一分塌实的归属。我要在晚饭时,给夏鸥一个发光的承诺,给夏鸥妈一颗精彩的定心丸!

也给自己,一个最美的妻子。

“你怎么一直在笑?”夏鸥问我。

我突然窘了起来,因为我不像夏鸥可以把心事遮掩得很好,我什么都会在脸上展示出来。夏鸥看见我一个傻笑了。

“哦没什么。”我说,为了不让她怀疑,我多加了句“我已经是西南地区的总代理。”

含义:你老公前途大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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